,我指指那疯女人,说:“她病成这个样子,再不找医生治她会死的。”
陆则琛眉眼一挑,说:“你哪知眼睛看出我没给她找医生了”
啊找了我又有些懵逼。
他对着门口喊了声:“叫医生进来。”
马上,就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看到躲在我身后的疯女人,眼睛一亮,说:“看来有药可医了。”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问他:“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那医生指指脑子,又指指心脏,说:“脑病,心病。”
“她已经绝食了快两个星期,我们只能给她每天注射营养液以维持她的生命体征,但她一门心思的想死,我们再怎么做也是白搭”
原来是这样
我恍然大悟,心道一个大活人每天被囚禁起来不得自由,换谁谁不想死
我恨恨的瞪陆则琛一眼,然后回头摸了摸她的头,她立刻就像只讨宠的小狗一样眯上了眼睛,还用脸来蹭我的肩背部,嘴里喊着:“菲菲、菲菲。”
“你说有药可医,什么药”我问那医生。
他指指我,说:“你不就是那药,她不让任何人靠近,谁接近她她都发疯,现在却扒着你不放,你就是她的药。”
我我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