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房子都已经划上了拆字要被拆除,但仍旧有底层的百姓在这儿挣扎生存,那个卖老药的老头也还在那儿摆摊,
花了十块钱,我买到了两包特效老药,据那老头说,这药岂止是毒老,连大象都能毒得死,
我揣着老药,又打车回到陆家,然后进厨房,用高压锅炖了锅银耳莲子汤,舀出一碗,看看四下无人,把那老药倒了进去,搅匀,然后端着走出厨房,上楼,
一步步踩着楼梯,我感觉像是在刀山火海上攀爬,每一步都走的艰难无比,
终于站到叶老板房间门口,我伸手敲了敲门,
“谁啊,”
“我,萧然,我炖了莲子汤,特地端给您尝尝,”
“吱呀”叶老板把门开开,笑着说:“丫头真是有心,我没白疼你,”
我端着碗的手抖了抖,笑说:“您快尝尝,我第一次做,味道可能不好,您千万别见笑,”
“我丫头的一番心意,我怎么会见笑,”
他笑着接过碗,舀起一勺吃
我的心立刻悬到了嗓子眼儿,视线紧紧盯着那勺莲子羹,心里有个声音喊着:吃下去,吃下去,
勺子已经送到嘴边,叶老板突然顿住,皱眉说:“味道确实有点怪,但是我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