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程家五老,还是将臣,
无论是任何一方,还是两伙,和强公,后卿的搏杀中,不可能毫发无伤,身上多多少少都受到了创伤的,说不定身负重伤,若是如此,大可以赌一把,
赌对了还有一线生机,要是不赌,就只能束手待毙了,
下了决定,我问起了凌辉:“强公给我们的那颗掩盖气息的药丸,还在不在身上,”
“在,”
“那很好,我们含在嘴里,然后一边清除地面上的脚印,一边走下去,”
“哦,”
凌辉没有问我想干什么,我也没打算说出来,其实只要他细想一下,就能明白,当务之急,就是要隐匿踪迹,
我让凌辉放我下来,然后两人一起边走边填上脚印,一直走出了大约两公里,才停了手,走到一块大石背后藏了起来,
吃了点肉干,拿起望远镜就观察起远处的动静,我是和凌辉交替着看的,一刻都不敢放松,随即我也说出了心中的计划,
赶上来的人若是受了重伤,那就杀了,我问凌辉敢不敢,他咧了咧嘴,说敢,我对着他感激地一笑,也没说别的,尽在不言中,
很快,在我俩最后的位置出现了一道影子,我调试好焦距一看,是将臣,它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