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黄毛小子闻言,面面相觑。要说我国的僧人,管理是何等的严格,因此一般的僧侣可没有这个胆量。
毕竟他们的秃头太过于明显,一旦通缉起来,分分钟就能找到。
我让黄毛小子再问问她那和尚的住处,黄毛小子却说,这些信息足够了。
说罢,他散去了手印。
我疑惑不解,明明还有许多问题没问啊,可是看到黄毛小子双鬓的汗珠我一下明白了过来,哪里是问妥了,分明是他道行低微,控制不了钱小暖了。
果然,钱小暖眼睛一亮,接着看到了我以及四周的环境,不解的问,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不隐瞒,小声的对她说,你对纪文琪所做的一切事情我们都知道了。
她惊讶,脸露慌张,但依然死鸭子嘴硬的辩解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说着,站起来就想走。
我说,我们能弄来你一次,就能弄来你第二次,不信你就试试。
黄毛小子在旁边补充说,下一次让你光着身子从学校走过来,你信不信
钱小暖闻言,重新落座,脸上青红交替,眼眸下垂,看着桌子也不说话,也不敢正视我。
其在我心目中飘逸如仙的感觉,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