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州道。
“对啊,我们没说什么啊。”李威道。
“哦,是吗?那老周你上个周末在南城山庄请的谁啊?老余你跟东来阁一夜消费三万多是干的什么啊?老孙你半个月前到津海干嘛去了?还有你老李,你办公室抽屉里压的那张是什么合同啊?我昨天找你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但眼花没看清,你告诉告诉我?”赵霖冷笑。
赵霖这话一出口顿时几人露出赧然的神色,一个个别提多尴尬了。
赵霖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几个家伙悠然的道:“你们那点事儿瞒得住谁啊?”
“赵公子我们…”余子州几个人尴尬的模样道。
“行了行了,兄弟们有退路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赵霖一副我为你们高兴的模样。
“那赵公子您是怎么想的?”余子州试探的问道。
“对啊,赵公子,您怎么想的啊?”李威也问道。
“我?好好工作啊。”赵霖淡然的模样道。
“不会赵公子,这我可得劝您一句了,现在新京城可不是以前的新京城了,您对它忠心但人台长铁了心不领情啊,您还是得为自己着想一下啊!”余子州一副我们都是被逼无奈的模样道。
“可不是吗,现在台长都快把新京城都交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