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死者以当大事,两边是音乐齐奏,锣鼓喧天。两个黑红帽在灵堂引路,早上九点钟出堂发引,连放三声铁炮,请来了文官点主、武将祭门。先由杠夫二十四名将经棺请出门外,上小杠四十八杠,后换大罩八十人杠,杠夫满都是红缨帽、绿架衣、剃头、洗澡、穿靴子、挽穿套裤,八十人杠换三班二百四十人。这大殡,摆开了一字长蛇五里阵,浩浩荡荡、威风凛凛。”说着又圈梁坤道:“梁老师您给看看我这段贯口还行吧?”
梁坤闻言憋得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因为虽然许断录白事会贯口看似在向他讨教,但怎么都感觉许断像是在骂街啊,你看那词儿啊,在你家门口外立三棵白杉槁;怎么看许断那孙子录白事会都像是专门骂他不像是来找他讨教的,但许断打的是跟他讨教的口气啊,他跟那装了半天得道高人而许断又是一副求学的口吻怎么都让他张不开嘴跟许断怼啊,就忍着气道:“还不错。”
“哎呦是吗,我这可学了好半天才学会的呢,那个梁老师你看我确实对相声挺感兴趣的,正好这也撞上您了,我对相声的唱理解不是很透彻,那个您看您是不是给我表演一下让我好好学学?”许断一副不耻下问的模样别提多虔诚了。
“你想学什么啊?”梁坤看许断那孙子挺抬举他的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