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童熙似笑非笑夹带着冷嘲的小脸,眼色沉愠了几分:“只要你一句话,从此以后我的身份只可能是你的男人。”
童熙僵冷着五官,象征性的扯了下唇角:“谁稀罕了?”
和陆允溪的婚姻能作废吗。
死去的人会复生吗。
她童熙......身体还能如初时那般干净吗。
不能,那么便是徒然。
裴堇年一瞬绷紧了俊颜,单手掐着她的脸,虎口擒着她的下颚,强行迫她视线相对,薄唇倾斜出轻讽的弧度,稍微退却了的热枕糅杂了一丝冷冰冰的腔调:“那你稀罕谁?廉榆阳?或者是陆允辰?”
他用缠绵悱恻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话。
带着蛊惑般的低沉嗓音响在她耳畔,流窜的气流紧贴着耳郭滑至脖颈,童熙却感觉到一阵彻头彻尾的冷意。
她动也未动,仿佛是心甘情愿的落入他的掌控之内,浅褐的瞳仁内漾着浅薄的嘲意,她看着他深邃的眉眼,突兀的笑出声:“跟谁都好,起码不再是你裴堇年的情人。”
裴堇年阴沉的盯着她,骤敛的眉梢眼角皆是冷意,幽潭般的眸子沉淀着莫测的凌冽,嗓音极尽清冷:“童熙,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有办法了?”
他怒了,童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