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离开,没有对她说一句话。
在他走后,童熙蹲下身,捡起地上他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已经撕裂得不成模样,她将一件件的在地上平展开,叠好,放在一起。
整个过程,始终没有哭。
然后,她走到浴室里,将衣服脱掉,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到处青紫的印记,脸色始终平平淡淡,没有一丝明显的波澜。
再然后,放水,洗澡,接着回到房间,平稳的仰躺在床上。
裴堇年下了楼,坐在车子里一根一根的抽烟,四面车窗敞开,冷风从窗口灌进来,他赤着上身,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是颤也不颤一下,仿佛周身冷调的气温丝毫影响不了他。
搁在床沿上的手臂突显几条蜿蜒的青筋,手腕上表带的手表松开了扣,松松垮垮的搭在腕处骨骼上。
刚才压着童熙时,手臂割到了她的皮肤,她仅仅是皱了一下眉,哼都没哼一声,浑然似感觉不到疼痛那般。
他恨不得就这么掐死她,揉碎她,偏偏心里对她十分的怜惜。
那种刻入骨髓的疼宠已经坚持了十二年,即便是恨,也舍不得下狠手。
裴堇年这辈子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没有出息。
居然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