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银色表带手表,低沉的声音略略夹带了一丝沉意,像是歉疚:“我才知道昨天顾西北和思思为难过你,抱歉,似乎我给你造成困扰了。”
童熙纤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细密绵长的覆在卧蚕上,清隽的嗓音不含一丝怒气:“没关系,我没吃亏。”
陈思思敬那杯酒,丢够了面子。
顾西北被她高跟鞋伤了两道疤痕,同样也没讨得一点好处。
廉榆阳看着这个气质娴静的女人,眼神无奈而又带着淡淡的黯然。
似乎她在他面前总是这副温缓的模样,很少见她动过怒,很难想象她整治人时的另一半嘴脸,心里期待之余,甚至有点浅薄的落寞。
童熙在他面前,一直都裹着一层外衣,他解不开也无从下手去解。
他眸色深深的看着她,唇畔勾出几分弧度,“你呀,下手也不知道轻一点。”
他语气玩味而深沉,细听之下,竟夹带着一丝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