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身上仿佛与生俱来的狠厉压了一头。
裴堇年看他的眼神,像是已经将他看了个通透,连同脑内的思绪也一览无遗。
这种处于下风,已然标示了的落败之势像是哽在吼间的一根刺。
不吐不快:“三爷对别人的私事也感兴趣?”
“我感兴趣的不是你。”裴堇年直截了当的回复了他,面上虽没有多少表情的变化,还扬着的唇角,勾在末尾处的是一抹戏谑和认真,不达眼底的笑意绕在他眼眶周围,将一双黢黑深邃的眼瞳晕染得好似直视着狡兔的鹰隼。
“是童熙。”
他本就颇为严肃的神情分秒间让人觉得气势凌人。
廉榆阳沉寂的双眸里夹带着警惕和冷厉,“你再一意孤行,只会把她往风尖浪口上推。”
“无妨。”裴堇年沉着气冷冷的哼了一声:“她已经处在浪口上十二年的时间,只有这个位置,别人才不敢肖想她。”
是因为她的身上打着裴堇年的标签。
临城的裴三爷,口口相传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物。
廉榆阳因为他这话愣了愣神,瞬时皱眉,满是阴沉的黑眸直视着裴堇年。
裤袋里的手机贴着裤腿振动开来,廉榆阳掏出手机,划开通话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