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没有被廉榆阳答应,宁愿用这种方法和他对抗。
最后,他松口放他们走。
陈思思却不这么想,她以为,只要廉榆阳放弃了童熙,不仅能完好的将她救出来,也没有必要打那一架。
她是越想越气。
越是气,说出口的话便不经过大脑。
直到看见廉榆阳沉黑着一张脸,眉眼间的凌厉吓得她秉了秉声,脖子往后瑟缩了下:“你看什么......我有说错吗?”
廉榆阳泼墨般的眸子阴鸷得骇人,声线仿似从冰窖里浸过了一遍:“你跟踪游单铠做什么?”
陈思思眼神闪躲了下,恁是把脸别向旁侧,梗着脖子不发声了。
颤栗感是从脚底板窜上来的。
她瞥了瞥他,忍不住心下那股窜涌的委屈:“你为什么不答应,你就那么想和那个叫童熙的女人结婚吗,你知不知道她私生活很混乱,在临城的传闻也不是很干净,这种人,哪里配进你廉家的家谱。”
“住嘴!”陈思思咬唇,仰头看着他的俊脸,眼圈逐渐发红,刚才在酒吧里受到的委屈在这一刻全数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廉榆阳沉怒的脸已经隐忍不下去,破碎的灯光覆在他的面上,轮廓处处都散发着怒气,理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