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熙看见未接来电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她握着手机发了会儿愣,然后像是浑身被蛰了一下,赤着双脚跑到阳台上,肩膀撞到了推拉门的边框,她哼也没哼一声,手扶着白玉堆砌的圆形栏杆往下望。
除了走动的人影和来往的车辆,没有一丝收获。
她自嘲的笑笑。
这是......在期待什么呢。
两天后,童熙和廉榆阳拍了婚纱照,选照片的时候心不在焉,却还要应付着身侧的男人,他虽是侧着颜,但却是他站着,她坐着,一条手臂撑在她身后的椅背上,身子微弓,半倾下来,说话时气息就拂在面颊上。
清冽的烟草味和干净的体味包裹着她,童熙觉得呼吸有些钝重。
晚上和廉榆阳吃完饭,童熙独自开车回家,有意的将车速放缓,漫无目的,索性把车停在路边,抬目望着晕黄的路灯,发呆。
车子调头,去了她从来没有去过的酒吧。
游单铠接到消息赶到的时候,童熙已经趴在吧台上醉倒了,手上还托着一杯伏特加。
他一靠近,眼神逼视开围在她身后蠢蠢欲动的小混混,怒火中烧的冲酒保吼:“谁他.妈准你给她喝酒的!”
“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