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去掉了姓氏,也并没有听出一丝一毫的亲切,仿佛就只是公事公办的口吻。
“你该好好想想,就算你爸爸奋斗一辈子,也不能让你过上这么优渥的生活,物质上的补偿从来不缺你,不要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裴家也并不欠你什么。”
白若溪眨眨眼睑,两滴清泪仿佛承不了重般落了下来。
擦肩而过的瞬间,她听到裴堇年低沉清冽的嗓音,划清界限般:“你知道,我讨厌得寸进尺的人。”
门关上,一室寂寥。
白若溪蹲下身,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
她已经三十四岁,半生的时光都耗费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
到头来,却是这副下场。
她怎么能甘愿的放手,又怎么放......
......
从别墅里出来,裴堇年才注意到手机里已经有了几个未接来电。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酒吧门口停下,他直接从电梯上到三楼。
长腿穿行过半条走廊,推开一扇门,黑眸掠过客厅那套布艺沙发,看向用两扇推拉玻璃门隔开的卧室,沉黑的视线凝睇着床上浅阖着眉,睡得不老实的女人。
游单铠端着一碗醒酒汤,白瓷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