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周身沉敛着稳重的气质,冷硬的嗓音透发着泾渭分明的漠然:“童熙是我的妻子,该我来救,裴三爷既然来了,也请不要妄动,我一人应付,足够了。”
“呵。”一声接近叹息的拟声词消弭在裴堇年的唇口。
他眼眸平静无波,似抿未抿的唇角像是平时含烟的口型,或许是晨霜的寒气太过渗人,将他出口的声线裹了一层沉寂的冷意:“办不到!”
要他放弃童熙,这辈子都不再可能了。
若是她真的被困在里面,他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把她带出来。
廉榆阳一双眸子很凉,淡淡的看着裴堇年:“这本来就不是你该掺和进来的事。”
“先救人。”
裴堇年只用了三个字来堵他。
恰好在此时的情景下,廉榆阳不得不妥协。
他必须要和眼前这个强劲的情敌去救他的妻子,说起来实在可笑。
游单铠早在十分钟前带人冲进了别墅。
裴堇年和廉榆阳并排着走进去的时候,他刚好出来,瞥见廉榆阳这位不速之客时,脸上的表情闪过一丝嫌恶,要出口的话也硬生生的给憋在了嗓子眼里。
斜吊着眼尾,带有敌意的说:“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哪哪都有你插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