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灭了烟,起身要走。
“你给我站住!”廉魏文呵他。
真是邪了门了,以他在廉家和a市的威严,人人怕着敬着,也只有这个小子敢处处的挑战他的底线。
“给你可以,但你这次去北京的裴家,替我做一件事。”
廉榆阳嘴角抿开一丝沉笑,攸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他就知道,这个老头不会轻易开口,只要开口了,绝对没有好事在等着他。
......
第二天,童熙醒来的时候,双目空茫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然后才伸手去探了探身旁。
很凉,没有体温待过的痕迹。
裴堇年早就离开了,动作轻得没有将她吵醒。
童熙慢吞吞的撑着坐起身,大脑还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她眯着眼看着阳台的方向,双层窗帘拉拢,只在中间空余了方寸之地,她从中间的缝隙看出去,依稀可见天色已然大亮。
童熙揉搓着双眼,盯着窗外暖色的晨曦看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回神,她顺手把裴堇年枕过的枕头塞到背后,靠卧着,摸出手机翻了翻,没有短信,也没有未接来电。
童熙环视了一圈卧室,目之所及,仅仅看见沙发上搭了一件深灰色的浴袍,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