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次我泡的茶,您还是喝得惯的,是吧?”
裴书厚盯眼看她,凤眼微眯,忽然抿着唇沉沉的笑开,抬起手指了指她,“你啊你,这种性子居然把裴堇年那个混小子吃得死死的。”
童熙眼色不闪的与他对视着,微微抿起唇角笑了笑。
裴书厚走到石凳前坐下,桌上无一例外的摆着一套茶具。
童熙看了一眼,这才注意到,是老人家生日那天,她在御景斋挑的那套。
“已经让家里的佣人消过毒了,过来吧,煮茶。”
他眼神没看过来,话却是对着童熙说的。
她先是应了,然后走过去,在裴书厚对面坐下,动作熟稔的开始泡茶。
她动作很慢,每一道程序都做得细致,知道裴书厚不是非要喝这口茶,生活情调高的人,往往注重细微之处的品质。
一直到童熙将茶杯端到他手上,他喝了一口,才说:“慈儿醋性大,跟她在一起后,再也没有让人服侍过我,她喜欢事事都亲自来,这两年一门心思扑在了生生那里,把我给冷落了,她和你一样,煮的一手好茶,现在我已经很少喝到了。”
这话乍一听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细想的话,竟然是在和自己的小孙子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