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反倒不敢吭声了,索性装成困顿的模样,头低进他胸膛里,上楼梯时,视线擦过他的胳膊往下看。
温慈牵着生生,吩咐佣人把积木收好,就要上楼,裴书厚还在整理黑白棋子,像是意犹未尽。
她能看得出,裴书厚嘴硬心软,想要留人又开不了口,放水给裴堇年,变相缠着要下棋,其实也不过是想多看两眼罢了。
童熙抬头看着裴堇年线条分明的下颚,思忖半响,说:“三哥,要不我们再待几天?”
“待几天也是要走的,你舍不得,我抽空再带你回来。”
童熙心里突然有处地方空落落的,她一抿唇,一咬牙,轻声道:“那......我可以带生生走吗?”
她问话时两个眼睛瞄着裴堇年的表情,多多少少带了点小心翼翼,但是难舍的心绪却是真真实实的。
裴堇年眯缝着眼瞧她,狭长的凤眼眼尾微翘,“相处了两个星期,就这么宠他了?”
“毕竟是我的孩子......”童熙说的有些底气不足,双颊上现了羞愧的绯色,“可能是因为血缘的关系,虽然我忘记了,心里还是有感觉,母爱是最做不了假的。”
裴堇年深凝着她,黢黑的眸子里看不出波澜,一瞬不瞬下睇的视线,含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