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恩爱的样子,谁看得见。”童熙鼓着双眼,说得理直气壮。
“瞧瞧,瞧瞧!”
游单铠气得直跳脚,差点一脚轰到油门上,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后视镜里难舍难分的两人。
“三哥,您老倒是说句话,还管不管了。”
裴堇年抚着童熙的发丝,黝黑的瞳仁里漾着一抹浅笑,低语时呵气如兰:“年纪大了,是不太想限制她。”
人生也就这么短短几十年。
游单铠被噎了一下,脸色涨得通红,纯粹是气的,然而气过之后,嘴角却隐约勾着一抹笑意。
童熙这几天的遭遇,与身在阿鼻地狱没什么两样,能熬住,凭的不过是心里那股偏执般的坚定,坚定的信任着裴堇年会在她还未彻底身陷囹圄之前出现来见她。
与她而言,有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才叫做是深情。
从童家到裴堇年住的观澜别墅,约莫需要四十分钟的时间。
她只清醒了四分之一的时间,赖皮了几句,乖乖的躺在裴堇年腿上,耳边听着两个男人交谈的声音,渐渐的昏昏欲睡,很快便陷入了深度睡眠,到家的时候,裴堇年没有叫醒她,小心翼翼的抱着她从车里出来,放进卧室的大床一侧,他脱了外套,又解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