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
“不知好歹!”
她童大小姐什么时候有过洗手作羹汤的时候,裴大总裁您已经是特例了,难道还能指望一个厨艺上的初学者能做出满汉全席么。
裴堇年瞧着她龇牙咧嘴的样子,和蚕蛹般的穿着,按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脑袋又摁回胸前,瞥眼望着车窗外倒退的景致,唇角清幽慢捻的勾出一抹笑来。
坐车去私人机场,再飞北京,童熙全程就没有醒过。
裴堇年守着她,实在不知道这个小东西哪里来那么多的瞌睡,除了中途起来吃了顿午餐,其余时间都在睡,摆个大字型在双人床上,自己倒是舒服了,裴堇年不忍心挪动她,怕扰醒了,便端了电脑在旁边处理公事。
飞机降落时,童熙听见嗡鸣声醒了过来,揉开双眼内朦胧的雾气,瞬间精神百倍。
裴堇年好笑的捏她的脸,“你这借尸还魂似的恢复程度,跟哪学的。”
童熙白他一眼,他哪里懂,这叫养精蓄锐,裴宅里二位长辈等着,她总不能一身的疲态和困倦的精神状态出现。
天幕已经黑尽,到裴宅的时候,路灯投下的光线晕黄了一地,裴堇年牵着童熙的手,踩着一地浅金色的绒光,一步步小心细致的往里走。
童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