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魏文耳朵里听着被挂断后的忙音,咬牙切齿的瞪着前方迈步走向车子的廉榆阳。
即便再心急如焚,也只能急得在座椅间跳脚。
那混小子,不知会他一声就去见童熙,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绝对是拆他老子的台。
心里这股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他狠狠的咬着牙,狠戳回拨。
童熙回家之前去了趟银行,把支票里的钱提出来放进自己的卡里,隔着皮包拍了拍,这才觉得安心。
家里有个败家老公,实在是让人操心。
错过了大年三十和元宵,裴堇年和童熙终于在除夕的前两天赶回了北京的裴家老宅。
接连工作了将近半个月,裴堇年慢慢的将近几个月着重的工作重心转移去了北京的分公司,童熙也熬过了头三个月,孕吐不那么频繁了,吃东西也有了胃口,只是仍然沾不得油腥。
出发这天,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临城位于xx河中游位置,是首屈一指的江景房开发城市,一到落雨天气,冷风从河面上吹过来,打在身上刺骨的冷,混着冬寒料峭的气温,冷得让人都懒得动一动手指。
童熙把自己塞进长及脚踝的羽绒服里,包裹得跟粽子似的,赖在裴堇年怀里不动弹,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