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夫家,我不来这里,该去哪里。”
裴云深似是怔了怔,像他这种身份和性子的人,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估计也就童熙一个。
“那便待着吧。”
“好。”童熙点了点头,应声的时候,竭力做到了良好的教养。
不是要挑拨离间么,不是爱说硬话么。
她偏就要把自己伪装得跟个软柿子一样,任你怎么捏,反正冒不出一个泡来。
“裴氏在西南的那批货出了问题,你知道吗?”
童熙脚步一顿,转过身,“知道。”
“裴堇年告诉你的?”
裴云深眼底尽是狐疑,他保持着双手插兜的姿势,西装两边的下摆被手臂撑出了两个半圆,看出来的视线有些居高临下的嘲弄。
不知怎的,童熙很厌烦他那样的目光。
心里竟然涌现出了一丝不安。
这种不安,随着裴云深慢慢挪动着步子走过来,上身前倾向她,低低的嗓音仿佛蛇信子般阴冷的游走在脖颈间。
“他肯定没告诉你,那批货里,藏了毒吧。”
童熙双眸大睁,在裴云深撤身离开,有意睇来一眼的时候,又恢复如常。
“老爷子最厌恶那些脏东西,廉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