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浴袍,耳郭无缝隙的紧贴在他的左侧心口,听着一声声的心跳,心境也渐渐平缓了下来。
裴堇年纵着她,童熙心情不好,或是感觉到什么害怕的情绪时,就会像只小猫一样赖在他身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给她一种特殊的安慰感。
他拉高了薄毯,将两个人罩在里面。
没过多久,童熙就睡着了,裴堇年摸着她的脚心,有些泛凉了,才将她抱近床里,他解开浴袍,正要脱下,童熙又滑进了他的怀里,莹白的两只小手环着他的腰身,才脱了一半的浴袍傫了几层褶皱,垫在腰下很不舒服,为了不惊醒她,裴堇年没再动,圈着她的腰身睡了一夜。
此时,距离裴家两百米外的街上,苍松巨大的槐树下停着一辆白色的轿车,车头打着双闪,里面一片漆黑,降下的车窗支出了一条手臂,明显属于男人的修长指间夹着一根烟,星火明灭间,格外的妖冶猩红。
闫庭深手肘撑在窗沿,夹烟的手顿在鬓旁,拇指轻微的摩挲着眉骨,一双斜飞入鬓的剑眉裹挟着寒夜里的霜气,冷锐得几近淡漠。
一支烟燃尽,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点燃了深吸一口,烟雾淡袅,朦胧了淡漠冷厉的俊颜。
注视着前方漆黑夜色下的光点,闫庭深微微眯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