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老公,这声三哥,你担不担得起!
前一刻吃撑着的那唯一一丝清明在此刻从身体里抽离了出去,童熙紧手抓着肚子,慢慢的倒在了血泊中。
......
望着来电显示上的“童宝”二字,握着机身的纤白手指紧了紧,弱柳扶风般病态的面容上,阴狠的厉色在眸子底处快速的闪现过。
洛璃删了通话记录,将手机放回地毯,刚才裴堇年被叫出去不小心掉落的那个位置,然后钻进床里,将衣服扯得更加凌乱些,嘴角悬挂着一条血丝,她掐一把大腿,杏仁般的眼眶内立即浮现出了一汪雾气。
走廊外,裴堇年点燃一支烟抽着,神色漠然的看着靠墙站立,一脸铁青懊悔的裴云深。
一直到一根烟燃尽了,谁也没开口说话。
裴堇年摸出烟盒,慢条斯理的抽出一根点燃,打火机擦燃的声响,像是打破了寂静空气的开关。
裴云深抬了抬眼,他赤着上身,裤子的皮带也不见了,仅扣了纽扣,人鱼线暴露在空气中,蜿蜒入裤头,刚毅沉敛的五官,眼色内惊闪着一抹无措。
“你刚才进去见过她,她怎么说?”
裴堇年抽了一口烟,舌头将烟抵到唇角含住,袅绕的雾气朦胧了一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