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的袖口解开,往上挽了几摞,推至手肘,遒劲手臂上蜿蜒的青筋随着他举手投足间若隐若现,衬衫袖口解开到第四颗,马甲线裹在蜜色的肌肤下,浑身透散着蛊惑般的男性荷尔蒙。
童熙手里还抹着纸巾,揉吧揉吧的捏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自觉的坐在裴堇年岔开的双腿上,双手环着他精壮的腰身,“以后你要问话就问话,刚才那个架势多吓人啊。”
“嗯。”他鼻腔里轻轻的哼出一声,抬手揉她的头发。
突然的温柔,舒服得童熙闭了闭眼,然后又沉沉的叹了一口长气。
“我不认识闫庭深,不过他好像认识我,当他掐着我脖子的时候,我让他松开,他不但不松,还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什么......难道还要使心机把他的左手也废了么?”
外界传闻,著名小提琴家闫庭深的右手又残缺,能正常使用,但就是不能提重物,也吃撑不了长时间拉琴的动作,他是在一次极限蹦极下伤的手,从那以后,他才开始练左手。
当天他说的那句话,其实一直都在童熙脑海里回荡着,同时也有一种直觉,哪里会有认错人的,表情和言语都那么凶狠,就像是含着什么深仇大恨,恨不得就此鱼死网破那般。
童熙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