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熙心脏阵阵发紧,一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疼痛,迅速的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她抬起眼帘,澄净的双眸望着他。
“三哥,你信我吗?”
裴堇年深眸锁住她,泼墨般的眸瞳内一望无际的暗沉,“只要你说,我就信!”
“是么?”
既然如此,看到这东西的时候不就该销毁么,拿到眼前来质问她,还好意思说信任。
童熙心尖儿一寸寸的凉了下去,凉得彻骨,而后麻木。
她淡扯唇角,一丝渐白的苍然微笑,“如果我说是我......”
话未落音,裴堇年骤然擒住她的脖颈,带着薄茧的粗粝掌心贴覆在她锁骨两端,虎口下压着她的喉管,嗓子眼里钝钝的疼痛。
裴堇年喉咙里里丝丝发着抖,眉宇间山峰蹙拢,声音已经有了些颤音:“为什么?”
“你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我当!我早就告诉过你,比起孩子,我更在意你,就算孩子没了也没关系,但是为什么,是你亲手把孩子拿掉的?”
童熙哽咽得厉害,此时她不需要痛哭流涕的获取他的信任,从他一身怒气踏进房间里开始,从他将视频给她看时开始,这份信任就是掺了水的。
她怕自己的抽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