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沉色。
“客气了。”
廉榆阳轻笑了一声,“你就不问问我,童熙跟我廉家的关系,或者说,你一早就知道了?”
“不然你以为我有多大的容量能够让你来参加婚礼。”
裴堇年的声音平静淡漠:“不过我还是有疑问,关于廉清音,我只知皮毛。”
廉榆阳清楚,他说的皮毛,便是十有七八,便也没有再遮掩,他短暂整理了一下措辞,道来:“她是我大姐,年轻的时候跟人私奔了,我们家族有个规矩,凡是廉家人,每隔一年,抽一管血存在医院里,只因家里已经出了三个稀有血型,我奶奶,我大姐,还有的,就是我爸第三个小老婆的儿子。”
他的话声说得较为平铺直叙,但显然能让人接受,“童熙很有可能是我大姐的孩子,不过有一点,我们怎么查也查不到。”
裴堇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烟身上轻微的摩挲,湛黑的眸子内没有丝毫的波澜。
“童熙真实的年纪。”
裴堇年弯了弯唇角。
童老爷子曾在临城缔造了商业神话,无人不知晓他老人家的大名,就连黑帮,也得卖他三分薄面,有些事,他想藏着,便不会被外界知晓。
“童熙今年二十七岁,她的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