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嘴炮就觉得自己战斗力十足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掂量不清楚,我脾气也不是很好。”
“你在我面前这么理直气壮的,在干爹干妈面前也能这样?”
一声冷嗤,含在白若溪唇齿间,脱口溜了出来,她扬高了眉眼,眼睛内盈盈光点处,缀着自以为是的得意,“你还没想好该怎么跟他们解释,流产的事情吧。”
童熙眉头攒动了下,深邃的眼窝内一瞬晃动得厉害,却又在眨眼的瞬间,尽数敛了去,再睁眼时,唇角噙着凉薄的笑意,目光满含嘲弄的看着她,“裴家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一句话,顷刻让白若溪变了脸色。
字里行间,都在提醒她,只不过是一个外人罢了。
白若溪牙龈紧咬,眼见童熙要走,抢前两步拦在她面前,目光阴狠的看着她:“裴家,裴家的水可深得很,你最好淌小心了。”
童熙推开她的手,力道不重,但话声却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毕竟是嫁过来了,怎么都得适应,你这个干妹妹的提点,也该到此为止了。”
白若溪深吸了一口气,“对于裴家,你又了解多少呢,比如,你真的以为,裴堇年和裴云深之间的隔阂,是一个洛璃就能造成的?”
童熙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