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当我吃吃亏,让你一子就让了。”裴堇年捻棋下手,还没落下,一个巴掌横劈在手背上。
他半垂的黑眸内,甚有笑意。
漫不经心的轻抬眉眼,注视着裴书厚一张涨红了却也故作正气的脸。
“老子还不至于等你让我,手里捏着子,不小心落下去了而已。”裴书厚当着儿子的面,把刚才下的那步棋给撤了,“该你。”
“呵——”
裴堇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声,听上去居然不甚有笑意。
如果不是了解这小子不依不挠的个性,裴书厚两句就能怼回去,罢了,当放过他一马。
“熙丫头流产,是怎么回事?”
裴堇年一顿,顺势敛了黑眸内的情绪,眼角逐渐有清晰的冷硬和漠然,“被一辆面包车撞了,应该是有人蓄谋。”
“查出是谁了没?”
“抓到一个小喽啰,没什么作用。”
“蠢货!”裴书厚恨不得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抓小的有什么用,这下你想查也难了,那边肯定打草惊蛇了。”
裴堇年轻睨他一眼,“爸,用错成语了,这种低级的比喻别用在我身上。”
“我要求,打蛇三寸必致命,在我眼里,凶手没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