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出了一声气,等压下鬓角那股突兀的刺痛后,才将手机接起。
谢式公式化的声音,染着夜间的寒霜冷气,隔着屏幕都能听见呼啸的风声:“裴总,您猜的没错,裴云深根本不打算放过你,他已经喝云南那位大佬取得了联系,非要拿到您涉嫌走私枪支的罪证。”
“呵——”
裴堇年发出一声短促,但嘲弄的笑声。
“由着他折腾去吧,那边通知了没?”
“说了,对方知道是您亲自拜托的,满口答应了,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已经在码头盯梢了两天了,裴云深那些手下根本没撤。”
裴堇年冷笑一声:“只要他人没在那边就行了,还来得及,祸水东引听说过没有。”
“您的意思是?”谢式看了一眼月色下波光潋滟的海平面,“我知道了。”
“明天你就走,那里不用盯了,回临城去帮我看着点公司,最迟一个月,我就回来。”
“行,北京分公司那边的案子也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就不过来了。”
“嗯。”
半小时后,裴堇年饮了半壶茶,将茶壶从炉子上拿了下来,灭了火,雪茄只抽了一根,童熙不喜欢他身上的烟味太浓了。
裴堇年到通风口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