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冷,“我可以考虑考虑。”
童熙眉头紧蹙,这么模棱两可的话,听在耳里,心情简直是糟透了。
“我说了考虑,但如果你不跳,我连考虑的可能性都没有。”
他直勾勾盯视着童熙的眼神,很有压迫性,漆黑的深眸内阴鸷偏多,那是一种很偏执的倔强,倔强下的强人所难,他也会觉得是理所当然。
童熙此时的处境,很有那么点进退维谷的感觉。
既然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不如痛快些,她闭了闭眼,竭力的压下那些灭顶的惧意,苍凉的应下来:“好,我跳。”
当那些安全带绑在身上,童熙开始后悔了。
她站身在高台,周身都是透体的凉意,她知道闫庭深就在身后,但眼角余光都吝啬望向他,脚下的江水泛着粼粼波光,水面上漂浮着玩家灯火映下来的残破光影,却丝毫也暖不到她如冰窖般的心。
教练的声音在她耳边柔声响起,童熙一直深呼吸,然后屏住,再深呼吸,再屏住,实则一句话都没有听清。
双手被教练打开,告诉她在下落的过程着怎么保护自己的眼耳口鼻,风声太大,童熙一时听不清,只知道傻愣愣的点头。
她从胸腔里提了一口气,然后放声大吼:“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