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闹,应该还不足以让你下死手。”
茶香氤氲,朦胧的白雾浮在裴堇年的眉眼之前。
他低着温润但不失坚毅的嗓音,说道:“这个您别管,必要的时候会对您解释,只是有些事情我还没确认清楚,等明了了,再说也不迟。”
裴书厚很少看见裴堇年这么镇重的神色,心如明镜一般,清楚目前洛家的局势,虽被裴堇年吊着,但表面上还过得去,前进一步是生,后退一步即死。
生死的一念之间,全在裴堇年的脾气喜好下。
裴书厚一刻之间觉得自己老了,越来越看不透自己的儿子,但心里仍是相信的,信他不会乱来。
他揉揉眉心,才道:“行,但是有一点,你给我记住,你小时候,洛副官很疼你。”
裴堇年眉心微不可觉的蹙了一下,墨色晕染般的眸子内似有氤氲的雾气,让人看不真切,周身的气场却突兀的冷了下来。
他垂在裤缝边缘的手指轻轻搭了一下,沉声道:“如果不是看在洛副官的面子上,洛家早就从舞台上退场了。”
裴堇年眼角眉梢的淡漠神色,丝毫没有玩笑的成分。
“老子知道。”
裴书厚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叫住已经走到门口准备要出去的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