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心里憋得慌。
我从包里取出一瓶水,向他们递过去,好声说道:“这是我找到的补给品,两位大哥收下吧,我先走了。”
“初寅兄,我走了”
王初寅始终待在一旁警戒,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应我的告别。我万万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不然我说什么也会带这个羸弱的小四眼走。
挥别了天津帮红棍们。
我偶然遇上了红组杀敌数排行前几名凶神,那是一场惨烈的遭遇战
截至目前,cs战已经持续进行了16个小时,还留在场中的人已经从原先的每组100人,锐减到红组还余30多人,而蓝组包括我在内,仅剩19人。
我们组除去个别人员自爆,几乎所有的人头数都捏在那几名红组凶神的手中,就连红蓝两组混合组成的加特林部队对他们也是鞭长莫及。
某栋掩体的周围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清一色都是开场前异常活跃的斯拉夫汉子,他们是我们蓝组中处于食物链顶端的精英。
剩下的两位斯拉夫汉子躲在掩体里面面相觑;他们的临时队长都被击毙了,一旦被红狗杀进掩体,他俩也难逃一死。
我目前所在的位置距离这栋掩体的正东面400米左右,有位战斗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