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还不用回酒店吗”
我心里早已把犇团长的全家问候了无数遍,脸上还得装作了然于胸的样子,“人家早给我打过电话了,说让我们去西面集合,我看你难得玩那么开心,就让他们先走了,一会咱们自己打车回酒店。”
当吴蕾得知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才导致这么晚没走成。她眨巴眨巴眼睛,可劲在那卖萌装无辜,那些个小表情,各个都能放进表情包。
我知道庄家的人肯定不会恶劣到退订酒店的房间,既然没有后顾之忧,我便放心带着吴蕾在阿布扎比逛夜市。
吴蕾尽管出身比我好得多,但是年少时的阴影使得她比同龄人的戒备心要浓厚,从她平时喜欢审问我这个那个就不难看出,她对于自己的东西渴望永远能够留在身边。
此时看着吴蕾无忧无虑的蹦跳,我老怀安慰,“你喜欢这个香囊呀喜欢就买呗,我这儿有零钱。”
我买下了这个尼泊尔妇女手工制作的香囊,“谢谢,老公”一个小小的香囊,换来的是吴蕾叫我的第一声老公。吴蕾叫完老公,借着路灯与月光,我能清晰地看见她羞红了脸。但这次她没有低头或是嬉笑,如同我俩第一次在电影院中约会那样,她眼神庄重地凝视着我,“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你是我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