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鸡a并非在大惊小怪,将他绊倒的树上的确挂着一具尸体,尸体上耷拉的脑袋破破烂烂的,像是被人用什么钝器砸过。
“哎哟喂,我的亲娘嘞,这特殊活动死人的频率也太高了”辣鸡b顺着辣鸡a指示的方向望去,他也让树上吊的尸体吓瘫在地,口中止不住地在念念有词道。
这具尸体上的血迹已然风干,庄家的人却迟迟不来回收。辣鸡c将信将疑地靠近树干,他想仔细辨认尸体的身份,“这人不是我们a组的代表,他们动手杀死了游戏外的人”
“bingo恭喜你,答对了”说话间,跑酷者和其他几名身穿拟态服的b组成员从相邻的几棵树上一跃而下,每人皆是精准地降落在假想对手身上,巨大的冲击力使我那的三名辣鸡队友立时哀鸿遍野。
跑酷者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我会拨打举报电话,只见他笑眯眯地蹲在树根上,从衣兜中摸出一颗烟,点着后,猛嘬一口,我继而嘲讽道:“别站那儿白费脑筋了,你打不过我的,趁早打电话举报我吧。”
“你就吃定我不敢打电话举报你”
“是啊,我吃定你不敢打,因为你怕打完电话,我和你脱离战场,他们三个仍旧难逃一死。”跑酷者接受过傅子明的洗脑,简单来说他的思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