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分钟,陈梦稍微平静了一点儿,她说:“林勉,这个教授简直就是一个畜生,他胁迫我,如果反抗,他就让我期末一直不及格,我就拿不到学分,也毕不了业,可是我父母那么辛苦地把我送到学校来,要是真毕不了业,他们该怎么办”
我紧蹙眉心,说你怎么不上报学校啊
陈梦又说:“没用的。他这个人伪装得太好,没有人抓得到他的证剧。他每次早上有需要的时候,就发信息让我到他家去,他真的是个变态啊,喜欢各种各样的虐待,还总是让我叫他”
陈梦说得很痛苦,好像一边在回忆一边在诉说。
“是不是dad”我拧紧了眉眼,内心惊跳。
陈梦点点头。
这个教授,还真是僻好特别啊
陈梦那么多次早起去英语角练口语,原来是打着学习的幌子去了陈教授家。
我还在捋着整件事,陈梦忽然走过来,半蹲在我的面前,说:“林勉,求求你,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好不好”
其实她也是受害者,又和我朝夕相处这么久,感情也深厚。我实在不忍心看她担惊受怕,于是点头保证,绝不说出去。
一抬头,我看到简亦繁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进来了,就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