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给小火炉子生火。而托付我带话的那只鬼魂,就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她。
生离死别,白发人送发人,真是这世界上最苦情的事情。
老太太见到有陌生人前来,有些惊讶,但她非常和善地问我:“姑娘,你有什么事儿”
我把她儿子的话原封不动告诉她,她却没有先问能赔多少钱,而是激动地望着空荡荡的房子,哭喊道:“儿啊,你还能看见娘吗我儿好苦啊”
我被他们的母子情深感动,而那只鬼也是一脸悲怆。
过了好一会儿,我进到男鬼生前的房间,在第三个抽屉里找到了那些保险资料和劳务合同。
老太太不识字,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只是一个劲地留我吃饭。我推托不过,只好坐了下来。
男鬼家是那种农村常见的尖顶防雨砖瓦房,中间是堂屋,正中间放着男鬼的遗像,而此时,男鬼就站在那尊白像旁边。
吃过饭以后,我带着男鬼的资料离开了它的家。细细地看了下那叠文件,我才知道这个男人叫严华兵。
后来,我找了一个工作日去帮它办这件事。所幸保险公司顺利受理了这桩理赔,几经周折之后,保险公司告诉我会在一个月内将赔偿的五十万元发放到严华兵家人的存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