辘。可是我还没有忘记郑值托付我的事情,那就是亲手将遗书交到郑夫人手上。
我去了郑值的房间,在它说的那个地方找到了那封信,薄薄的一页张,装在一个半透明的信封里。
郑夫人靠在沙发上,虽已颜面尽失,但不至于歇斯底里。她接过那封信,一句话也没有说,疲倦地打开它,开始看。
刚开始时,她神色还正常,可是越往下看,她的表情却越丰富。
质疑,痛苦,隐忍,愤怒,在那一刻全部纷至沓来,凝聚于她保养得极好的脸上。
就好像,郑值去世,金厨师去世,周小小被带走,都没有这封信带给她的打击大一样。
最后,郑夫人连信也握不稳了。那页纸从她的指缝里飘落,摇摇坠坠,向我飞过来。而郑夫人,此刻已是满脸的绝望。
那封信落到我手里,我飞速地扫了一眼,看到了郑值的笔迹。
“爸,妈,
今天和同学玩了一个游戏,谁输了就要写一封遗书。希望你们不会有机会看到吧。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比你们早离开,也请你们不要悲伤,因为我活着的每一天,都已经是最快乐。
没有什么是我不满意的了。
唯独放不下的,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