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平静,
陈梦还是每天坚持早起去练英文口语,方婷常常去图书馆看书,而在我的“强烈建议”下,方婷退出了骑行社,
只有我和李小凡仍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整天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惶惶不知终日,每日听到那催眠曲一般的英文时,我和李小凡总会心照不宣地相视苦笑,
讲授英美文学的教授戴着厚厚的瓶底盖眼镜,如古板的学者一样讲着我毫无兴趣的世界文化发展历程,
而我和李小凡人手一本,聊以打发漫长的上课时光,
我就这样枯燥无味地每天生活,绝口不提简亦繁,可是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对他的想念,早已泛滥成海,
再见到我亲爱的简亦繁,已经是十多天以后的事儿了,
正是下课后的午饭时间,我和李小凡从教室出来,准备先回宿舍去拿碗,
而刚刚走到宿舍转角处时,我一眼看见,在道路的尽头,静静地矗立着一个身着白色西装的男子,气质翩翩,唇角弯弯,
酸意与甜蜜交替涌上我的心头,我心一动,脱口而出:“繁哥,”
李小凡听了,以为我在叫她,笑嘻嘻地问:“你叫我凡哥,唔,这名字很不错,显得我英武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