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层里,他保管得很好,连我都没有看到过,万圣节那天晚上,他去参加舞会,那身死人装没有口袋,他没有带手机也没有带钱包,都落在了宿舍里,他的东西我几乎都知道在哪儿,什么事情也会跟我说,但是这张纸,他连提都没有提到过,”
那张被磨平的纸上,记录着无数个日期与序号,每个日期后,还有孟华林划的一个勾,我猜是完成任务或者是圆满了的意思,
在万圣节前夕,他也写上了这么一行数字,而在万圣节当天,他还对蒋平说,他想去更多的国家,吃更多的美食,做更多的事,会不会这张神秘的纸有关系,
见我在冥想,蒋平又问:“我们要不要把这张纸交给警察,”
“不,”我立即反对道,“他们已经定案说是自杀,你给一张这样的纸给他们,他们也不会再继续深入调查,”
蒋平点点头,
我把那页纸反复看了好几次,在使用了半页的反面见到一个电话号码,
十一位数字,孟华林好像写得很慎重,一个字一个字,落笔有力,像在写什么神圣虔诚的东西,
我当即认为,这张纸有问题,我又问蒋平:“孟华林的手机里存这个电话了吗,”
蒋平摇摇头,答:“没有,我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