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罪人一样,满心充斥着那头悲惨的驴的叫声,
是我害了它,
而那桌上的菜我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而眼泪,也顺着我脸上的面具滑落了下来,
我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惨绝人寰的套餐,我只知道,我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我低下头去,轻声和方婷还有蒋平商量离开的事情,他们也表示同意,
于是,不等第七位厨师进来,我们就站起了身,不敢再朝那桌面看一眼,迅速地往来时的门那边跑,
穿过那间精致富贵的屋子,我们打开了包厢的门,
然后,才刚刚伸出一个头来,就看到一个戴了面具的男服务生走过来,低声说:“尊贵的客人们,你们还不能离开,你们定的套餐还没有上完,”
我急急地回答:“可是我们要走了,有急事,”
那位服务生又说:“中途离开我们也是有规矩的,留下一只耳朵,”
我们三个立即去捂自己的耳朵,生怕有人会冲过来拿着刀就过来强割,
方婷的眼里满是绝望,她后悔死了踏进这趟地狱之旅,可是没有办法,我们不想被这里的人割下耳朵,只好又回到了餐桌边去,
我们数了一下,已经上了醉虾、风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