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的所有细节,我身边所有朋友的故事,全部都只有简亦繁一人知晓,而她们说,那个冒充我的人也戴了戒指,而简亦繁是唯一一个能取下我戒指的人,
可是,真的是简亦繁么,
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在丧失了理智的时候,也如室友闺蜜一样,不禁质疑起平日里自己最信任依赖的人,
想来是人之常情,劝人时道理连篇,而大事临头时,却一切以自己的感觉为出发点,
当天夜里,我浑身疼痛心疼难忍地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很多,没有眼泪,没有哭泣,只是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盯着面前的夜看,像要把那遮住我双眼的漆看出一个惊天大洞来,
一直到凌晨三点钟以后,我才实在忍不住,沉沉地睡去了,
我做了一个梦,很清晰,很明白,
有一个长发如瀑的女人站在高高的宝座之上,轻纱遮住了她的背影,只能见她窈窕却模糊的身形,
四周光线幽暗,女人站在那么高的地方,我需要抬头仰望才能看见她的纤背,
两人静静站了一会儿,她忽然慢慢转身,而我仍然看不清她的脸,而她的五官部位,如同一片深深的水波纹在荡漾,根本无迹可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