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她,答:“不用,我平日里不常吃肉,你叫我小林就好,”
文清听了我的话,知道我是素食主义者,便不再替我夹菜,自从万圣节期间我去了中缘斋地下餐厅,见识了那些残忍的菜色之后,我也就慢慢地改吃素菜了,
文清笑着说:“小林,那你随便吃点儿啊,”
我点点头,
那锅里炖着的肉越来越香,就像加了人工麝香一样,我猛吸了几口,问文清:“这是什么肉啊,真的好香,”
文清笑眯眯地说:“这是兔肉,是我家老陈在山上打的,”
兔肉我从前哪里没有吃过呢,怎么会是这样的香气,所以我觉得,这锅肉一定有问题,
我的脑子里灵光一现,一个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瞬间我把自己都吓到了,
距我早上离开,到现在回来,不过三个多小时,而张晓龙的尸体已经换了地方,而餐桌上又出现了这么一锅香气奇特的肉汤,该不会是
我拼命忍住自己内心想呕吐的冲动,还假装神色如常地对文清说:“文大姐你福气真好,陈大哥对你这么好,还亲自下厨做饭给你吃,做饭一般可都是主妇做的事情,”
文清大姐笑了起来,她说:“是啊,福气好,我身体不好,平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