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他所说,卸下了一身的沉重,
本来想在被子里多躺一会儿,可是一想到昨天小鬼童的话,我又立即坐起来穿衣服,
看我手忙脚乱,简亦繁问:“要我陪你吗,”
我想了想,摇头答:“不会有事,你放心,万一有危险,我会找你帮忙的,”
简亦繁点头,又过来抱着我亲了一会儿,便恋恋不舍地离去了,
第三次去新野村,我已经轻车熟路,这一次,我直奔文清和陈向东的家,
天色很阴暗,文清一人坐在堂屋里,点着灯,正在缝补一条裤子,见到我前来,有些惊讶地站起来,说:“姑娘,你的耳钉还是没有找到么,”
我走过去,看着她的眼睛说:“文清大姐,你介意我问你几个问题么,”
她一怔,答:“你说,”
我开门见山:“你今年多大岁数,”
文清显然没有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毕竟,她从外貌上来看,不过三十出头罢了,然而她手上的老年斑却不能替代她说谎,
文清下意识地将手往袖子里收了收,说:“为什么要问这个,和耳钉有关系吗,”
我走过去,靠近她,最极低的声音说:“文大姐,刚开始我还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