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却因为他的撩拨,而瞬间融化成了水,
但我仍然没有忘记找他来的目的,于是转过身去和他面对面而立,说:“我想问你,为什么锆银戒指亮了,我身边却没有鬼,”
简亦繁听了,立即答:“那不可能,锆银不亮,不代表没有鬼魂靠近你,比如冥王的妹妹云深,就是法力太深你感应不到,当然,云浅出现,你也不能及时感知,但是,如果锆银亮了,就必定是有鬼魂出现了,”
“可是我真的没有看到啊,那个姓余的男人一来,戒指就亮了,可他一走,那光就消失了,”我解释,
他问:“哪个姓余的男人,”
我便又把之前在沈晓苏家见到其父母及沈父秘书的事情说了出来,而后,又把陈西一家的情况讲给简亦繁听,
简亦繁是冥间之魂,对人间的疾苦并没有什么怜悯之心,而他最大的怜悯,也只是我罢了,
所以,在提到陈西一家的惨状时,他并没有显得多忧伤,而注意力却放在了那个余秘书身上,
简亦繁想了想,问:“那个余秘书有没有被鬼魂上身,他说话有没有反常的地方,”
我答:“并没有啊,我看他说话挺正常的,对沈父也恭恭敬敬的,没什么特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