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表示理解,
她坐了一会儿,陪我聊了一会儿天,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林励坐到我身边来,扶着我的肩膀,问道:“姐,你说我也去你学校上学怎么样,”
我一愣,立即反对说:“你不是想考清华么,不是想去北京么,”
他认真想了想,说:“我现在觉得吧,去中海市也挺好的,毕竟也是个大城市,中海市也是个好大学,离家近,离你也近,”
我知道他的想法突然转变是因为今天受到了亲情的触动,可是我觉得他还是应该先考虑自己的梦想,
讨论了一阵儿,也没能讨论出一个结果,索性先按下不表,日后再与父母仔细商榷,
我又起来活动了一下,忽然听到小区里传来一阵哭声,
应该是一个女孩在哭,那声音很凄惨,好像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绝望透顶的田地,
我捅了捅林励的手,问:“哪里有人在哭,”
“哭,”林励显得很惊讶,“没有啊,哪有人哭,你看,这路过的人都很正常,”
林励既然听不见,那莫非是鬼魂在哭泣,
可是既然如此,我的戒指为什么不发光呢,我把戒指举起来放在阳光下直射,这才发现戒指微微亮了一点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