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盯着我看了老半天,这才开口说话,因为之前哭得凄厉,所以嗓音仍显得干燥,
它说:“你是谁,”
我也问它:“你是谁,”
它继续问:“你怎么和我长得这么像,”
我也问它:“你为什么看起来和我是一个人,”
我们都糊涂了,
就这么良久地站在树下,紧紧盯着对方看,好像都在确认自己有没有双胞胎姐妹一样,
过了好长时间,那震惊才慢慢消退了一点儿,我的胸腔也不像之前那样剧烈起伏,
我决定换个话题问它:“你为什么要哭呢,”
那只鬼魂见我能看到它,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它冲过来,拉住我的手臂,说:“我找不到他了,我找不到他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他,”
我站久了,觉得身体有些累,又正好看到树旁有个条椅,于是示意它过去坐着说,
林励也跟着我走过去,他刚扶着我坐好,然后想在我身边坐下来时,我立即叫住他:“林励,别动,”
林励觉得莫名其妙,我只好实话说:“那个它坐在这里了,你去旁边的那个条椅坐着等我一会儿,”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