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很久都没有见过了,”
而此时,庄云飞就像想起了什么一样,说:“杜彬,这样说起来,我记得十年前,你和石刚、马文军还有刘天海是住在同一间宿舍里吧,”
庄身边的短袄男原来叫杜彬,而其他被点到名的几个男人立即附和,“是啊,你那会儿住在校外,难得还记得我们宿舍这个人呢,”
我默默注视了一眼,将那几个名字对上了号,
之前提到“高雅”这个名字的男人叫石刚,而那个出来打圆场的,叫做刘天海,还有一个坐在最头上的男人,叫马文军,
我的记忆向来不错,所以很快便记住了这几个人的名字,
火车在夜幕之下飞驰,哐当哐当,车厢里人很少,又没有空调,所以显得有些清冷,
我旁边那位女士站起来,跺了几下脚,然后说:“咱们来拍几张照吧,正好活动一下,”
她身边的几个女人也同意地站起来,以身后的夜色为背景,站到了一起去摆姿势,而我身边那个女人从包里掏出一台拍立得相机,非常自然地递给了我,说:“帮我们拍一下吧,”
那语气,就好像我是他们请来的一个帮工,而不是一个正常买到票的乘客一样,
我心里略有不满,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