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种事,也很自责,当年是我没有保护好她,但是,我一想到他们是罪有应得,心里便也会觉得痛快,小学妹,我是不是特别残忍,”
“不不不,”我立即否认,“这是人之常情,而且我觉得你真的已经够好了,”
高雅是庄云飞心中难以言说的痛,在提到高雅时,庄云飞只是用“她”这个代词,而不说出她的名字,好像说了,就会心痛一样,
话题完了,我们又沉默了下来,
庄云飞的车坐着很舒服,比我坐的任何一辆小汽车都要平稳,就好像那车轮和地面完全契合,没有半点颠簸一样,
车子大约行驶了半小时,在一家大酒店门口停下,
庄云飞率先下了车,然后快步走到另一边去,替我拉开了车门,整个动作做得行云流水绅士十足,好像在以前,他曾无数次做过这个相同的动作,
我要把行李提下来,被他阻止道:“就放在车上,吃完饭再拿,”我只好又把行李放下了,
看着眼前豪华的酒店,我诧异地问:“就吃个便饭不用来这样的地方吧,”
庄云飞唇角带着笑,说:“走吧,跟着我走,”
我踟蹰地跟上去,和他一起进了电梯,到到三楼的时候,他带着我去了一间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