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草煮了水洗澡,在他的枕头下面放了一个桃木符牌。
如此一番之后,万守义居然再也没有鬼压床,人也越发的精神起来,只是从此再也不敢去大白楼遗址去,兄弟两个种下的树苗只好任其自生自灭。
过了几个月,她老婆的肚子越来越大,万守义心情高兴,一直觉得自己把祖坟迁到大白楼是正确的,他每次辛勤劳作回到家里之后,就把耳朵贴在老婆的肚皮上面,听着胎儿在腹中的跳动。
眼看到了老婆快要分娩的月份,万守义更加的悉心照料她。
可是,他老婆却经常觉得自己的肚子里面冰凉冰凉的,万守义立刻去找来一个经验丰富的接生婆来看,接生婆在农村,算是半个妇产科医生,经过一番检查,胎儿一切正常,言笑这让他等待瓜熟蒂落,等着做父亲。
万守义才放下心来,可是,等到妻子分娩后,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这不是一个正常的胎儿,甚至看不出来是个人的模样。
胎儿眼睛细长,鼻子塌陷,额头扁平,下颚尖尖,整个一副三角型的蛇头,更让人恐怖的是胎儿下肢完全黏合在一起,像一条鱼的尾巴,还有鳞片。
胎儿的舌头还是分叉的,不时的吞吐着,眯着细长的眼睛看着万守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