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是该捧在手掌心里护着的小女孩。
夜里傅南礼睡得并不踏实,凌晨两点他起来去了隔壁房间,床上的人缩成一团,呼吸声有些重,他走过去,探上她的额头,滚烫一片,顿时心一揪。
她发烧了。
傅南礼打开床头的台灯,轻声喊她:“乔儿。”
温乔迷迷糊糊的,鬓边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视线有些模糊,应了他一声:“嗯。”
“你发烧了。”
温乔握住他的大手,浑身无力,软声道:“睡一觉就没事了。”
傅南礼拿来耳温枪,给她量了一下,三十九度二,不能耽搁下去。
他给自己的家庭医生李放打了电话,让他立刻赶来。
风雪交加的晚上,李放没敢耽搁,赶紧按着他家大少爷给的地址,匆忙赶了过来。
傅南礼给他开的门,李放头回登门,难免好奇,原来少爷搬出来住是为了方便金屋藏娇。
卧房里亮着暖色的灯,窗外大雪扑簌,李放第一次看到温乔,看到床上神色痛苦躺着的人时,立刻理解了他家少爷为什么不管不顾这么做。
女孩实在漂亮。
“她今晚受了寒,发了高烧,你看看要不要打针吊水。”
“如